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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归来:痴情皇子,深深宠》第三章 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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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钰摸了摸自己全身上下,拿出一个钱袋来,里面只有一些碎银子。

在安府的时候他们处处被人欺负,连饭都快吃不上了,为了生活母亲只好做些女红之类的卖些钱补贴家用。

而这些银子都是他们一点一点从牙缝里节省下来的,如今却成了他们的救命钱。

“妹妹,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馒头就好,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不用,”安钰连忙一把按住想要起身的安清绝道“你身上有伤还是好好休息吧,不过是买个馒头而已,哥哥一人去即可。”

“可是……”她想出去看看这附近的地形环境,好为自己制定以后的计划。

“好了别可是了,”安钰摸摸她的头笑着说“我答应过母亲要好好照顾你的,你可别让哥哥对母亲食言啊。”

看着安钰一瘸一拐的走出去,安清绝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上辈子她也有个哥哥,也很疼她,只是早早的就被杀了。

对于安钰一开始她是没什么感觉的,只是看他连尊严都不要了这么维护自己也是真心疼爱他这个妹妹的,便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哥哥,忍不住的就把两人重叠在一起,她想如果哥哥还在,他肯定也会这么维护自己,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

瞧着安钰临走时怕她受别人欺负硬塞在她手里的棍子,觉得上天对自己还算不错,虽然这一世还有这么多的苦难好在还有个哥哥在自己身边跟她相依为命,让她也不再那么孤单。

也许她该努力去接受安钰这个兄长。

这么想安清绝就觉得自己肩膀上的担子更重了,不仅修罗里众兄弟的仇要报,现在也要连同安钰的仇一起报,因此成为强者的念头也变得更加急切。

安清绝再次尝试着以前世的功法修炼,想要查看经脉和丹田的受损程度,无奈试了几次只觉得经脉中那一丁点的真气怎么也凝聚不起来,反而让她的丹田和经脉有种滞胀感。

问题要比她想象中严重的多,按照目前的情况想要恢复重新修炼确实很难,不过在冥炎大陆改变体质修复丹田和经脉的宝物并不是没有,所以目前他们最重要的就是加强自身体质,也好为以后做准备。

安清绝用力拽了拽手铐,以她的了解这种铁链的材质也就比一般普通的铁链好一点而已,并不是非得用钥匙才能打开,只要功力稍微高点就能震碎。

又瞧了瞧锁眼,不由得挑起了嘴角,她该感谢安流烟的看不起吗?像这种锁链对于她来说想要打开根本就不需要技术含量。

想了想,她还是决定戴着,毕竟这百十来斤的重量也足够她锻炼好一段时间了,况且安家那俩兄妹如果看到她打开铁链还指不定又要出什么坏主意呢。

等到她把所有的问题都想了一遍,又为自己制定了一套计划,定了几个阶段性的目标后还不见安钰人回来,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刚才安流烟带他们过来的时候自己趁机观察了一下,这里处于繁华地段,按理说周围都是商铺,这附近应该有卖馒头的地方,照时间算,他早就应该回来了。

不会是出了什么事?

安清绝起身想出去寻他,刚走到门口见安钰回来了,手里拿着两个馒头,紧皱眉头脸色很是难看。

难道是又有人为难他了?

“发生什么事了?”

“……”安钰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安清绝叫了他好几声才回过神来“嗯?妹妹你说什么?”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又有人欺负你了?”

“没有……”安钰装作没事儿似的笑道“不过是买个馒头而已谁还会欺负我啊。”

“那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儿,我就是……想母亲了。”

安清绝根本就不信,刚才他脸上明明就是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一定是发生什么让他特别震惊的事情。

“既然你不说那我就自己去问。”

安清绝作势要出去安钰急了一把拽住她“妹妹你……”

“想说了?”

“你……唉……”安钰无奈的叹了口气把馒头放在她手里“你先吃东西,吃完我再告诉你。”

“不用了,你先说我再吃。”

见她态度强硬,安钰只好道“妹妹,你要答应我,等我告诉你之后你一定要撑住,千万不能做傻事。”

安清绝点头,再绝望的事她都经历过,还有什么撑不住的?

“刚才我去买馒头无意间听到有人谈论咱们的事。”安钰苦笑道“那些难听的闲话听得多也就不在意了,可是有人说我们不是安家的人。”

安清绝挑眉,按照他们的处境这种话安雨坤和安流烟他们都说了很多次了吧?她记得安雨坤叫他们野种来着。

见她没啥反应安钰又解释道“他们说我们其实是母亲跟别的男人生的野种,后来被父亲发现了,接受不了这件事所以他才会离家出走的。”

安清绝恍然大悟,怪不得她临走前说他们的父亲很有可能还活着,看来这个父亲指的是别人。

“还有人说是父亲嫌弃母亲不能生育,母亲不得已才收养了我们兄妹两个,后来父亲找到了自己的红颜知己就跟她远走高飞了,反正不管哪种传闻都说咱俩是野种。”说完这些安钰小心翼翼的观察她的反应“妹妹我觉得那些人纯粹就是在胡说八道,这些根本就不是真的。”

安清绝淡淡的点头,这么多人在讨论这些估计八九不离十。

见她神情淡定,情绪也没有什么大的波动,安钰反而更加担心了。

“妹妹,你……没事吧?”

按照她以前的性子,听到这种事肯定会崩溃,会放声大哭,会接受不了,可是现在瞧她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好像他说的不过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该不会是被刺激的过头了吧?

“我没事,”安清绝将手里的馒头递给他一个道“不就是些闲言碎语吗?就算这是真的又能怎么样?我只知道母亲为了保护我们连性命都不要了,在我心里她就是我的亲生母亲,有没有血缘根本就不重要。”

安清绝的一番话再次让安钰又惊又喜,想不到这次的变故竟然让妹妹变得这么坚强勇敢,好像换了个人似的。

“对了,”安钰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掏出一个白色的药瓶来“这是创伤药,来,我帮你给伤口上药。”

“这创伤药是你买的?”安清绝接过药瓶打开看了看,虽然不是上好的伤药,但是对于他们身上的伤口还是有很好的效果“那些钱本来就不多,只够我们吃几天的,干嘛还要买药呢?而且这么点儿药不够用吧?”

“哥哥是男人,皮糙肉厚的这点小伤没事儿,反倒是你饭要吃,伤口也不能不处理,”安钰拉过她的手卷起袖子露出伤痕累累的手臂,眼神一黯,一边小心的给她上药一边自责的道“对不起,是哥哥没保护好你,咱们现在这样子想要逃走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还要你跟我一起受这罪,真是……”

“我说了跟你没关系,”为了不让他再自责安清绝连忙转移话题“我们的钱是不是都用光了?”

“嗯,”安钰点头道“你放心,哥哥已经决定了,明天就去找活干,一定能养活你的。”

“嗯,这样也好,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我不同意!”安钰的拒绝让她有些意外。

“为什么?我们需要用钱的地方很多,只凭你一个人根本就挣不了那么多钱。”

“那也不行!”安钰坚定的道“你一个女孩子家出入那些人多的地方难免会招惹些麻烦太不安全了,我不放心。”

“我小心点不就行了。”

“不行!”安钰按住她的肩膀道“这事儿你必须听我的!明天我去找活干,你就在家待着好好休息。”

“可是你一个人我不放心啊,再说了两个人总要比一个人挣得多啊。”

“没事儿,”安钰摸摸她的头冲她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哥哥是男人能有什么危险?反倒是你,一个人在家也要小心,挣钱多少无所谓,对于哥哥来说你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知道吗?”

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安清绝就知道自己说服不了他,只好妥协道“那好吧。”

见她低着头似乎有些不开心,安钰将她搂在怀里安慰道“妹妹,哥哥现在还没有保护你的能力,所以只能尽可能的将你排除在危险之外,等到有一天哥哥有实力了,你想去哪儿想做什么哥哥都陪你去,好吗?”

从来没被当做弱者这么保护过,安清绝的心就在这瞬间像是住进了一个太阳,暖暖的很是明亮。

他不知道那是她第一次感受到温暖,也是因为他才没有对这个世界绝望。

几乎是下意识的开口“哥,那我们一言为定。”

“好,一言为定。”

……

……

……

……

第二天一大早安钰给她买了两个馒头后就出去找活干了,安清绝看着手里的馒头发呆,昨天给他的馒头一口也没吃,晚上的时候硬是逼着自己吃了,今天早上又没吃东西,不知道他的身体能不能撑得住?

外面的声音渐渐吵闹了起来,安清绝把馒头放在怀里就去外面小摊上跟人打听附近有没有小山树林之类的,她也好去采些药拿去卖。

那个小贩子也是个好心人,热心的给她指了路,又同情她的遭遇偷偷给她塞了两个包子,还嘱咐她路上小心。

谢过那位小哥之后,安清绝就照着他说的出了城,走了约摸有七八里路就到了一座小山前。

根据小贩子说的这座山上有一些人们经常用到的药草,她可以采些回去卖钱。

安清绝随手用树枝给自己编了个小筐,然后就开始采药了,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半山腰。

在山脚下还有路又比较平坦,所以她顺着路越爬越高,等到发现脚下没路时已经到了山腰。

察觉自己走的太远了,安清绝就停下脚步看了看四周,再往前走天黑可就回不去了。抹了把汗,她决定休息一会儿,直到此时她才察觉自己的脚脖子钻心的疼。戴着很重的脚镣,走路都算勉强,也就是她还敢爬山,脚脖子被磨得是血肉模糊,瞧见身边就有止血的药草一把扯了过来,放在嘴里胡乱嚼了几下就敷在伤口处。

手边的筐子也快要满了,看了看被脚镣磨破的地方,又想起安钰浑身的伤,他干一天活手脚肯定也会被磨破的,就想多采些药草拿回去给他敷也省的再花钱买药了。

谁知,她采药时由于脚镣挂到了树枝一不小心就给她绊倒了,顺着山腰就往下滚。

安清绝一手紧紧抱着筐不让药草掉出来一手胡乱的抓附近的东西,恰好手镣挂到了一个断裂的树桩上才停下。

“呼……”安清绝松了口气,低头扫了一眼,虽然下面不算太高,但摔下去也免不了筋断骨折,这荒山野岭的,也没个人来,除了等死之外也没别的路了。

试着抓住旁边的杂草树枝往上爬,试了几次都失败了。

手腕上传来撕扯的剧痛,如果再不想办法的话,恐怕她的手会断掉的。

安清绝咬了咬牙,努力伸向不远处的一根树藤,可是因为手镣的限制每次只差一点。

额头渐渐渗出了冷汗,痛感也越来越强烈,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就在她努力想办法的时候,一根树藤飞下来直接卷在自己腰上,接着她就被拉了上去。

在她面前站着一个男人手里拿着树藤,穿着月牙色云锦长衫上面绣着翠竹,脖子上还戴着一串佛珠,扫了一眼她狼狈的模样微微皱眉。

安清绝打量了那人一眼,长得眉目如画甚是好看,看他气度不凡衣着不俗想来也是有权有势人家的公子哥吧。

“多谢。”安清绝摸了摸身上只有那小贩给的两个包子,想了想从筐里拿出一颗药草递给他。

见他不解的看着自己便解释道“谢你的救命之恩。”

那人瞧了瞧她伸手接过,也没说话。

安清绝正要走时从附近又跑来一位公子,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穿着翠绿色的长袍手里还拿着一支萧,看到自己后也是皱眉问道“昭扬,发生什么事了?她……呃……这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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