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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王叙事诗》第2章 内心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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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织在一起的视线,使得两人开始有种共鸣。老者对于他那短短三个字,却让他心头一颤。

“后悔...或许是我如今所想到的唯一办法,但也没有用了。如果真如你所说那样,这里是死后世界,那么也不可能再有第二次机会了。”少年神情再度低落,声音十分虚弱,尽显疲态。

老者面无表情,但却静静倾听着少年的话语,当他听到少年的后悔之意。双目微闭下来,嘴巴终于开口说道:“看来你在这段时间里,倒是开始敢于面对过去了。”

声音平缓,却刺中少年内心深处,他低下头,双目微闭,沉默下来。老者对于他这样的举动,非常清楚他刚才的话语,戳入他内心深处,让他再次矛盾起来。

“确实...这段时间,让我无比矛盾、痛苦、自责,重复不断的画面,让我都开始感到麻木。就算不愿回想,也只有面对。”

“事到如今,我算是了解到何为幸福与快乐,可惜从来没有在我生活中出现,有的只有痛苦罢了。”沉默的少年,抵着头,苦笑一声,眼泪低落下来。

老者神情发生了些许变化,毫无表情的面容,终于露出一丝淡笑,发问:“如果你还有第二次机会,你会怎么做?”

少年身子一颤,苦笑道:“或许我会去试着改变,让原本垃圾人生焕发另一种模样,可惜机会已经没有了。”

老者终于露出儒雅的笑意,负手而立,问道:“如果我给你第二次机会,你会怎么做?”

少年身体顿时一颤,满脸的狐疑,眼神死死盯着老者,质问:“这是何意?第二次机会,可我不是死了吗?难不成我没死?”

少年如今脑海十分混乱,一会是这种,一会又是那样,他的思想早已跟不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到底是什么人?这里究竟是何地方,我究竟怎么了?”少年突然大喊起来,声音传荡,质问眼前的老者。

老者只能叹息,最后对他解释:“我之前不是说过一次,这个地方是你内心写照,继而显化出来的世界,而你确确实实已经死亡。不过,我将你的灵魂保存下来,不然真的要去死者世界了。”

“而且我还需要跟你说的是,老夫名为奥格夫,是神界中的至高神,也就是你所认识中的“神”了。”

话语传进少年耳朵里,他的神情僵硬起来,眼神里充斥讶异与不解,最后苦笑:“你是神?开玩笑的吧?这世界真的有神,完全想象不出来。”

“信不信,随你的便,我可以告诉你的是,这都是真实的。”奥格夫负手而立,最后缓慢走动,抵近少年面前,他伸出右手,轻轻一拂,神性之光,凭空显现。

呼..呼呼...

神性之光,宛如金粉,飘向少年,缭绕在其周围。少年难以置信,这些如金粉如星河的光子,缭绕在他的身体周围,让他有种异常舒适感,身心都得到某种治愈。

原本的痛楚,瞬间就消除。当然这些只是肉体上的伤痛,精神上的痛楚,只能依靠自身来愈合。

“这些是什么东西?”少年紧张盯着这些宛如星辰的光子,却不敢有丝毫动静。

“果然,这些神格力,非常适合你,它们都在欢呼。”奥格夫满意点头,发出一丝淡笑声。

少年眼看这些光子缭绕在身上,却没有危险因素,他冷静下来。

“你为何要救我,既然你真的是所谓的“神”,那么你的目的是什么?你可不会好端端救一个自寻短见的人吧?”少年看着奥格夫,连问数个问题。

“呵呵...小子确实如你所说,神可不是说救就救的,你之所以会得救,因为你是被选中的人。”奥格夫点头,一笑而过,解答少年的疑问。

“我有什么,会被你们神选中,简直不敢相信?!”少年听到这些,更让他不解。

“这就是证明。”奥格夫指向金粉般的光子,少年立刻回望神秘光子,一下子沉默不语。

奥格夫收起手指,双目紧盯缭绕金光,最后满意点头,笑道:“看来是你不会有错了。”

“这些是什么?还有你打算对我做什么?”少年立即变脸,即便情况有变,他身体紧张起来,脑海里不断浮现各种情形,担心与害怕,一下子充斥整个精神。

面对这种状态的少年,奥格夫无奈苦笑,摇头解释:“小子,你不用过度担心这些,你这个问题也需要纠正才行。”

“那你倒是告诉我,别一套耍一套。”少年神色透露出紧张与怨恨,抱怨一声。

奥格夫倒是点头,叹息之后,便回答少年的问题:“这些光子,其实是神性物质,简单一点就是能够成神的物质,而你被这些神性物质所选中,也代表你有机会成为神!”

少年眼睛瞪得大大,嘴巴没有说话,却微微张开,透露出惊讶与不解。

“还有,我需要你做的事,其实也就希望你能够成为神,并为此接受试练。”奥格夫伸出右手,示意其是否加入。

少年一下子再度沉默,头微微下扬,他再度陷入沉重的思考。奥格夫看见少年状态,清楚他又陷入那种反复思考的轮回,最后大吼一声:“莱恩·尼克多尔!”

名为莱恩的少年,心头一动,一下子回过神来,抬起头,最后苦笑道:“抱歉!一但面临重要事情,我就会陷入沉思,想摆脱都难,实在是痛苦!”

奥格夫叹息,最后再一次问道:“你考虑怎么样?如果你选择参加成神试练,你就可以拥有人生第二次机会。如果,拒绝的话,很遗憾你就需要去死者世界,选择吧莱恩!”

如最后通牒的声音,震撼着名为莱恩的少年,眉心紧皱,却不知道该如何选择,究竟重头再来,还是就此离去。沉重的选择如巨山死死压住少年莱恩。

至高神奥格夫,静静地站立,等待他的回复。时间缓慢过去,莱恩依旧在矛盾的思想里苦苦思索,选择试练,选择放弃,不断重复充斥脑海,究竟该怎么样。

“别放弃莱恩,如果是你的话,放下背负的一切,你绝对可以成功的。”莱恩挣扎之时,记忆深处那温婉鼓励声音,让莱恩紧张身体松懈下来。

“母亲!”回想到曾经的那句话,让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莱恩再次哭泣。半响而过,莱恩止住泪水,抬起头,内心早已屏蔽掉这些矛盾,看向奥格夫。

奥格夫发现少年莱恩的眼神,充满某种希望之光,心头都有种感触。莱恩抬起头,问道:“试练需要做什么,不管如何我都愿意一试,拜托了。”

说到最后,莱恩更是叩头恳求。奥格夫终于露出最开心的神情,笑道:“好好好,你的选择是正确的,不枉我费这么多心思,帮助你走出阴影。”

“再此之前,我们先离开这里,在这个地方,可不是好说话位置。”奥格夫伸出手,示意其抓住。

莱恩迟疑下,最后伸出右手,抓住奥格夫手掌,奥格夫袖子一拂,神性之光浮现,两人在神光包围下,逐渐消失,远离了属于少年莱恩的内心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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