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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笙北箫》八 落花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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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阵掌风,击向夏志止那气势稍小的掌,他突然收掌,转了几身躲了那一掌风,那一掌风打去了后面的岩石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印。

夏志止咬了咬牙,说道:“怎么连皇帝您老爷来了,我蜘蛛洞怕是要成为胜地了。”

皇帝笑道:“你怕是没有那种命去管理你那片胜地了。”说时快那时迟,皇帝的出拳套路十分之快,都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这种速度与蜘蛛功第二式竟不相上下。

夏志止的蜘蛛功十分的诡异。尽管如此,皇帝依旧略胜一筹。

这时夏志止竟也留下一个微乎其微的破绽——他的下盘空了,皇帝依旧用他那唯快不破的拳法做幌子,瞬间一记扫堂腿把夏志止踢得不稳,又是接了一拳去夏志止的胸脯,大败夏志止。

那一口鲜血染红了周围的草木。

“皇帝依旧是皇帝,武功仍然如此无敌。”夏志止有气无力的说道。

“你也没内力了吧?”南炝道。

“是的,我没内力了。”说罢,把一片叶子拾起来,深吸一口气,吹了一首十分刺耳的噪音曲,这时蜘蛛围成一堵墙,围起了皇帝他们。

温双骅忽然力气充沛,冲出了蜘蛛还没围起的墙。

“怎么可能?难道他会内力封存?”林婍惊道。

“不对,他手上有个护腕,之前见到他时便看到他戴了。有什么奇特之处吗?”林婍继续说道。

温双骅冲上前去又向夏志止挥了一拳,无奈,这实在是太慢了。夏志止仅仅一脚又把他踢回墙里去。

夏志止捂着胸口站起来道:“这蜘蛛墙就送给你们当礼物吧!我不陪你们玩了。”

皇帝眉头一紧,这墙逼的越来越近了。众人也往皇帝那边靠拢了。

脚步声哒哒哒的向他们逼近,只听两人在喊:“双骅师弟!双骅师弟!”

“是魏双竞和黄双云师兄!”温双骅乐道。

“我在这!蜘蛛墙内!”温双骅应道。

魏双竞与黄双云看到这堵密密麻麻的蜘蛛墙顿时傻眼。

皇帝也猜出他们的难题了,说道:“外面的两位小兄弟!我们里面这堵墙是最难打破的,连我的不敢轻举妄动,外面的墙才是最容易打破的,任何虫子都惧怕火,你们可以试试用火烧出一条路。”

他俩双双点头,掏出了随身携带的打火石,对着木棍打着了火,将火慢慢接近那堵蜘蛛墙,不久那些蜘蛛都被炎热的火焰烧死八脚躺地,有的连尸体都化为灰烬了。

“得救了,可是我们这蛛毒也撑不了几天了。咳咳。”南炝道。

远处,一个十分儒雅的身影逼近他们,从侧面看这人走路落落大方,步履轻盈,应该是一位貌美的姑娘,她的长发任由东南风抚摸,近一看,一身青衫,头上有只艳丽的玉钗衬托着,既不显得简陋,又有一股气质喷发而出。她仅仅说了一句:“让我来吧。”那声音很细腻,柔弱,并无任何大气支撑。很自然。

无法看到她的脸,她戴着面纱呢。

“是她?”皇帝默想。脸上露出凝重的神情。上前请道:“那姑娘,这边来吧。”

林朴妤不安问道:“怕是没安好心吧?这头刚走一个蜘蛛怪,这时又来了一个连脸都不给我们看的人。”

“请大家相信她吧。我当时受过她的治愈。”皇帝道。

“既然皇帝都被她治疗过,朴妤你也不要多疑了。”南炝道。

望闻问切过后,那女人递出几粒黑色的三角状的东西道:“你们先服用这几颗药,可保你们一个星期内无碍,一个星期后我必定炼出解药。切记,这一个星期内切勿使用内力。”

“多谢圣姑!”皇帝此言一出,众人惊叹,她便是圣姑,这二地球有个专门施毒害人元镜门,还有个专门解毒救人善水门。

元镜门并无任何圣姑,所以此圣姑便是善水门圣姑。

他们也给圣姑道了谢。待他们抬起头是圣姑已不见踪影。

皇帝道:“光明教南炝听封,小皇收你们光明教为朝廷办事,你接或不接,随你意愿,我不会强加要求。”

“皇帝!鄙人有一妻需要照顾,鄙人便不接了,谢皇帝厚恩了。”南炝道。

“好!”皇帝答道,又向林朴妤和温双骅说去:“林姑娘,温双骅,你们可否去我皇宫商谈一事?”

“温双骅还需去取八卦罗盘还有找夏志止报仇,容我拿回八卦罗盘后我再去可好?”

“也好,到时你便和林姑娘一同前来。”

消息吩咐完毕,分道扬镳之时也到了......

树,正逢暑季,也有内在美,一颗心想往天上发展,花瓣也飘到各处寻找落叶归根之处,那棵树欠缺伙伴。华元洲并不失去热情让他们在此扎根。这棵便是活了上千年的树。

一行马车吵醒了这宁静的大树,飞花摘叶可取性命,可南炝的,他可取不下。

叶下暗藏毒针。“又是夏志明!这么想取我的命吗?还派针叶教来取我性命?哼!没能力灭门便是不要拉拢敌人。”南炝两拳打了过去,当场致命,即使没用内力。那两人也喷了一口热血。

“快到华元洲了,贤弟,醒醒!婍,醒醒!在此之前,先带你们去一个客栈解决温饱问题,我已经搞定了。”南炝道。

桃霖凑到合玎耳边小声说道:“上次忘记给你选发带了,而且我们去会战的时候还需要带上乔装打扮的工具,我们的身份不能让别人知道。”

“好的,我现在就和炝兄说。”合玎答道。走出了马车,跟南炝说:“炝兄,待会我和霖儿去趟华元洲的集市买些东西。回头再来找你们。”南炝点了点头。

天正值白日,炎热使人汗流浃背,焦躁不安。心静之者则可克制自己,心静自然凉。

“这天气很热,切记千万要心平气和,否则十分容易动怒。”南炝嘱咐道,接着又说:“你们买完后,走出城门,走到南边有个大洼池,穿过去径直走进一片小林子,里面有个渔家,在那搭船过去即可到达。”

“我清楚了!”

马车停了,走落了几个人影,马车又开了,走向了重阳城。

下了马车后,桃霖守住了她的玩性一路跟着合玎并没有走太快,而是守着他,对!一路守着。任由着时间过去。

“走吧,给我挑选发带吧。”合玎道。

“好!跟我来!”桃霖道。

走了十几米后依稀可以看见有一群小摊在那卖东西。

他们走到一个小摊口,目光双双直逼那卷靛色有金粉衬托的发带,也一同伸出了手。

桃霖碰到了,那卷发带,合玎也碰到了,不过,是桃霖的纤纤细手,白嫩嫩的肉。

桃霖抬头望着合玎,双颊已经露出太阳般透红。很不自然的把手伸了回去。而合玎还在一直看着桃霖,桃霖已经把脸转了过去。

“合……合玎……别那样看着我,我们还是快选发带吧。”桃霖的声音虽然还是有点沙哑却不同于曾经了,多了几分温柔细腻。

“我说这位公子,是你要买发带给这位姑娘还是姑娘你要买发带给这位公子?”那小贩不识趣问道。

“哦!我要买给他。”桃霖又拿起那条靛色的发带问道:“合玎,这条好看吗?”

“好看,还是你最好看。”

桃霖的脸红止不住了,她迅速的给了钱,将合玎给拉走了。路上两人无一言以复。

合玎打破了这个僵局,说道:“霖儿,你来帮我带上这个发带吧!”

“那我们要找个地方做下。”桃霖望了望四周,指着那个小亭,“就那里吧。”

合玎在那凳子上拍了拍灰尘,才坐下。

桃霖小步走着,不敢跨大步,小心的不让那件衣服弄脏。突然地一滑,扑到了合玎的怀里。

“糟了,又弄脏了,昨天才洗的。”桃霖尽管这样说,脸还是红红的,她还在在意那一个怀抱。

合玎把她扶起来,笑了笑说道:“不是叫你别买这么大的吗?合身就好了啊。快给我扎起来吧。”

“噢。”桃霖拿出了那卷发带,那纤细的小手稍稍一用力都能看清楚骨头的形状。可是这小手却很灵巧,三两下就扎好了。

当合玎把脸转过来的时候,双眼对视,桃霖又羞涩的偏个头去。

“哦!对了!合玎跟我来!”她拉起了合玎的手,快步跑了起来,开心的并不在意她的衣服了,乐呵呵的像个小傻瓜一般走到一家店门口。

“合玎,在这等我一下。”说完,便向店里走去。过了许久还没出来,合玎有些担心便走进去一瞧。桃霖还在那和掌柜商讨价格。

“再便宜一点吧,这个钗子。”桃霖娇声道。

“不行啊!姑娘!这钗子是纯金打造的……”

“霖儿?怎么了,怎么这么久。”合玎问道。

“我不够钱,我想要这个心仪已久钗子。”

“我来吧,掌柜的你可认得这是何物?”掏出了无限牌。

“只认银子不认牌,就算皇帝他老人家来了,也不认。”那掌柜道。

“你个不识抬举的……”还没等合玎说完。门口走进一位举止大方,谦谦君子之人。那人身着布料稍贵,手中一把折扇,面容俊朗。头上还带着个发帽,显得一介书生样。

“玉钗送美人,皇天后土自得平。”那人不禁感慨道。

“在下孔书,不知姑娘贵姓。”

“我叫陈桃霖,叫我桃霖就好了。”桃霖答道。

“哦,原来是陈姑娘啊!”孔书道。

“原来!原来!你认识嘛?”合玎不屑道。孔书并无理睬,又言:“在下是一介书生在前面不远处教书育人子。”

“教书育人子?教坏他人小孩子吧?”合玎又插句。

合玎对眼前这位孔书十分不喜。肚里寻思着:“我还没弄到手,你碰什么碰?”

“陈姑娘,这位兄弟好像不是很喜欢我。”

“爷呸,谁和你是兄弟……”还没等合玎说完,桃霖见状立马点了他的穴,合玎刚要抬脚挥拳全都静止了下来。

“没有,这位是我的朋友他说话可能有些偏激,若冒犯到公子你,还请见谅。”桃霖向他道了个歉。

“哦!原来是陈姑娘的朋友,陈姑娘的朋友便是我的朋友,我不会和朋友一般见识的。”孔书笑语。

“那就先谢过孔公子了。”

“没想到陈姑娘不仅美若天仙,脾气还和容貌攀高,在下真是佩服。”

“孔公子客气了。”

“陈姑娘你是看上了那支钗子吧,今日我便送给你了,我来帮你带上吧!掌柜的快把钗子拿来。”说罢,扔了一袋子银子过去。

“好的!公子真是阔绰啊!钗子便交于你了。”孔书接过钗子后给桃霖带上后,桃霖又增添了几分姿色。合玎看着眼都红了。

“在下还有学生要教就先走一步了。”孔书抱了抱拳,走出了店铺。

合玎也终于获得了自由。松了松筋骨,喊道:“走迟两步!腿都给你打断。”

“你就别瞎嚷嚷了,人都走远了。”那掌柜说道。

合玎一眼不愤瞪着那掌柜,便走了。

岸边确实有个渔家,不过这渔家看似不同,他很悠闲,并不打鱼,可能是对面酒楼合作的吧。看他的身形瘦弱,可气场却十分强大。

“老伯伯,我们要从这过去,你能不能载我们一程?”

“好啊!年轻人,只要你有一样才艺胜过我便让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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