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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地府弼马温》第十一章: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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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永生一开始还不太明白,直到同桌的程浩然在课间睡醒了的时候,突然一脸兴奋的指着蒋永生大叫:“我靠,蒋永生!你小子去做美容了吗!怎么几天没见白的跟变了人种一样!”

卧槽,这货还真是给他蒋永生面子,他的话一出口全班都在笑,蒋永生很是尴尬。

“我说,李老头可是很多天都没来上课了,他不会出什么事儿吧。”程浩然低声问道。

“很难说。”蒋永生皱起眉头,蒋永生将李老头儿的事情告诉过师傅,他那天坑害了一个大款,骗来不少钱心情大好,蒋永生问他的时候,他正在吃用算卦的钱买来的烧鸡,满手满嘴都是油。

师傅举着一只鸡爪,朝着蒋永生比划道:“那是尸婴附体嘛,没出生就被害死的小孩子怨气是很重的,大概附在了那人身上,打散了就好啦……”

“没有办法让它再转世投胎吗?”

“嗯,有倒是有,可是麻烦死了。”师傅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鸡身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回蒋永生的话,最后蒋永生夺过半只烧鸡,扬言要将它丢出门去喂隔壁人家养的大黄,师傅才将方法告诉了蒋永生。

“我们今晚去看看李老头儿吧。”蒋永生说。

程浩然点了点头,“我知道他家在哪儿,只是,李老头儿好像病的不轻啊,你能给只好吗?”

“我又不是医生怎么会治病啊,我只能让那个尸婴不在缠着李老头,至于他的身体还能不能好,就全凭造化了。”蒋永生说着:“不过程浩然你不害怕吗?”

“嗨!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鬼么,小爷我一身正气怎么会还怕那种东西。”程浩然说。

一天的课很快就过去了,蒋永生也没听进去多少,满心里想着晚上去李老头儿家的事儿,蒋永生同桌的程浩然也是一脸的兴奋。

放学之后蒋永生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前段时间拉下的课太多了,所以到同学家去补课去了,奶奶爷爷也是满口的答应。

晚上,蒋永生跟程浩然一起搭上了去李老头儿家的公车,夜晚透着些许的凉意,让人很不舒服,车上程浩然在蒋永生的耳边嘀咕:“哎,你有几分把握啊。”

蒋永生暗自耸耸肩,其实蒋永生也不知道自己有一份胜算,以前只是能看到那些东西,却从来不敢主动跟它们接触,更不用说是作对了。

但是到了这个份儿上,蒋永生也不能说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丧气话,蒋永生一脸坚毅的点了点头:“当然是有把握啦。”

坐了十几站,公车缓缓行驶到了终点,一个叫做沿河的地方,蒋永生从车上下来,望着天上朦胧的月光,心里暗暗叫了一声不好,他们也太会挑日子了……

月亮的光芒极其的暗淡,而且光与暗的边界极为模糊,这种月晕俗称为毛月亮,这种日子阴气重,百鬼夜行诸神避退,夜行是大大的忌讳,更何况蒋永生他们这是赶着去见养鬼之人,根本就跟赶着去投胎差不多。

蒋永生咽了一口口水,正想着要不要跟程浩然说自己突然肚子痛,然后回去,这时候在车站旁边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在向蒋永生他们招手。

蒋永生定睛一看,竟然是李老头儿。

几天不见他的身体非常的差,而且背已经被压驼了,借着模糊的月光蒋永生能看到他背上的那个尸婴越来越大,已经涨到几乎覆盖满了李老头儿的背部。

蒋永生觉的有些不太对劲儿,李老头儿没有几年的阳寿了,尸婴就算都吸进去,也不可能达到这样的地步。

正想着,李老头儿已经走到了蒋永生他们跟前,不由分说的拉起了程浩然的手,就往身后拽,程浩然有些诧异,李老头儿似乎力气极大,他被拽的趔趔趄趄的。

有没有搞错,一个看起来病入膏肓的全身没有几两肉的老头儿,竟然将一个壮实的小伙儿拉着走,蒋永生皱起眉,仔细的盯着李老头儿看。

他的眉宇之间弥漫着一股黑紫色,这种颜色蒋永生以前在邻居家出殡了老人脸上见到过,极为不祥。

而且李老头儿的双眼没有一点神采,直勾勾的盯着远处,蒋永生在身后叫了他几声,他也不应蒋永生,甚至那双浑浊的眼睛动都不动一下。

不对劲儿!蒋永生伸出手,用力的拽程浩然,想让他从李老头儿的身旁离开,但是手接触到李老头儿的那个瞬间,蒋永生一下子愣住了,他的手像是腊月里的寒冰一样,坚硬而冰冷,根本不是活人的手。

李老头儿,大概已经死了,而现在控制着他的,是那个因为没能出世就死去,而怨气冲天的大头尸婴。

李老头儿此时回过头来,狠狠的看了蒋永生一眼,那双浑浊不堪的眼神里失去了往日的慈祥,更没有了一点点的精气,他像一只提线木偶一样,受命于身上的尸婴。

“程浩然,快放开!”蒋永生喊着,程浩然也早就感觉不对,李老头儿的手上力气太大了,几乎将他的手腕儿掐断了。

程浩然骂骂咧咧的狠命拽着李老头儿枯瘦的手指,但是一切都是徒劳,他根本挣脱不开。

眼见前面是一栋破旧的洋楼,那应该就是李老头儿说的不祥的宅子了,那门是开着的,李老头儿直接将蒋永生他们推进去,然后自己也闪身进了屋。

在进屋的那个瞬间,他松开了一只紧握着的程浩然的手,这间屋子凡是能透光的地方,全被木头顶死了,里面黑漆漆的宛如地狱一般,蒋永生什么都看不到,但是能感觉到屋子里有脏东西的存在。

“蒋永生,蒋永生?”蒋永生听见程浩然喊了自己两声,然后声音戛然而止。

蒋永生想叫他,可是张开嘴却怎么都吐不出一个音节,身体也动不了了,整个人好像都出于梦魇之中一样,好难受。

眼前一片漆黑,蒋永生拼命想要看清楚,可是在那粘稠的如化不开的墨一般的黑暗里,蒋永生只有被窥伺的份儿。

突然,蒋永生好像看到了爷爷坐在门前,向蒋永生招手,那个时候蒋永生六岁,刚刚是失了父母的消息,在偌大的城市了举目无亲,孤身一人,那是蒋永生最痛苦的记忆。

就在那个时候爷爷出现了,他重新给回了蒋永生一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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