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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少年》第三章 神秘力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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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太阳多少有点毒辣,但我反而觉得阳光很妩媚,我的心情却很愉快,关在房间里让人多少有点压抑,一出来我的心情就好起来了,今天虽然是星期天,但在医院的门口的车子比往常要多得多,,人也多,人们在星期一到星期五都忙于工作,没有时间看病,或者来检查身体,到了周末自然就想起身体来了,我随着人群走出医院的大门,大街上很热闹,来来去去的车不停的叫唤着,偶而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声,大街上的人也比平时要多得多,街上门面生意很大一不部分与医院有关系,龙风寿衣店就有几家,水果滩要比别的街道多,礼品店也较多,据说有的礼品店与医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些仅仅是种揣测而已,没有证据,况且也无法寻找证据,没有哪家会用自己的生意作赌注的,只有傻瓜才会这么做。

饭店也有好几家,我们走进一家叫“好再来”的饭店,这家饭店的店面不大,面向南,宽四米,深八到九米,靠两面墙各摆四张小长方形的桌子,只有一张桌子是空的,生意异常火暴,我们的人多,下面的桌子太小,我们被安排在楼上的包厢里,来客们分两张桌子坐,为安排一个席位,外公歉让了好几回,最后还是外公坐了。

另一张的席位就更难安排了,夏雨的父亲不肯坐,父亲的好友也不肯坐席,我的舅舅也不坐。为了这两桌子的席位,花去十多分钟,中国人对于桌子上的席位很在乎,席位安不好往往会闹出矛盾来,自古就有娘舅扳桌腿的说法,因为席位安错而气走的而大有人在。其实这个席位在中国人的眼里就是个脸面子,中国人最讲究的就是个脸面子,在家怕老婆,出来在朋友面前硬撑着说自己是大男人,允下的事情回去还得报批,中国人就是被脸面子撑死的。

经过一番谦让,最后大家一致认为还是由夏雨的父亲来坐这个席位,拿我舅舅的话来说,要不是夏雨及时将我唤醒的话,我的心肝早就跑到别人的胸腔里去了,夏伯伯看到无法推辞也就坐了下来,席位安排好后大家就随意坐了下来,我和夏雨坐在一起。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在另一张桌子上。招待客人的菜是非常丰盛的,喜欢喝白酒的喝白酒,喜欢啤酒的喝啤酒,女的喝饮料。我和夏雨是小孩子自然也是喝饮料了,欢乐洋溢在大家的心头上。

父母端着酒杯向各位亲友敬酒,酒喝多点儿,玩笑也多了起来,爸爸的一位朋友吴叔叔最爱开玩笑,他醉眼朦胧的左看看我,右看看夏雨,我们被他看的很不自在,他还一边说:“妙,妙极了”吴叔叔站起来,端着酒杯说:“我请两位小朋友吃杯酒。将来啊,我吴叔叔还要喝你们的喜酒呢。”他的话把我们说的满脸通红,说的我们不知怎么办才好,这种场面我们没见过,人们赶紧圆场,夏雨先我一步站起来,我也赶紧站跟着起来,我和夏雨一起端着杯子把饮料喝了,吴叔叔意犹未尽,硬要我们回敬一杯。我们也照办了。

吴叔叔开了我和夏雨的玩笑后,又端起酒杯请我的父母和她的父母喝酒:“我这个大媒人请你们亲家喝酒,小孩们已经同意了,你们大人不会反对吧,你们表个态吧,”从大人们的脸色来看,他们好想很想我们向这方面发展。

父母们赶紧表态,无非是一切由我们自己做主,他们不干涉等话。吴叔叔看来今天真的醉了,他和大人们喝了酒后,又要求我和夏雨一起去向长辈们敬酒,夏雨今天显得特别的大方,脸红扑扑的,却不失礼仪,我的长辈没有一个不夸她好。我的外婆拉着她的手上上下下打量个不停,连声夸她长的俊俏。倒是我显得有点被动,和木头一般。这顿饭倒像是我们订情的PAYTY了。

被长辈们忽悠来,忽悠去的,我感到有点疲惫了,我想早的离开,我悄悄的跟母亲说了一下,母亲同意了,我先到楼下,现在人没有刚才我们进来时那么多了,午饭时间已经过,我信步走出店门,大街的人还是那么多,我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太阳已经偏西了,我在门口迟疑了几分钟,我在想医院在那个方向,同时我也思考这条街是南北方向还是东西方向,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弄清楚这条街是东西方向,我向着太阳的方向而去。

街上的人还不少,熙熙攘攘的,这里的商店的生意似乎比另一边的生意要差点儿,人也没那边多,有一个人引起了我的注意,他全身脏兮兮的,他的头发又脏又乱,衣服又破又旧,整个人趴在地上,他的脸面向地面,我看不到。在他的头前面有一个缸子,里面有很多硬币。我仔细一看他的裤子反折向上,用草绳子系着,原来他缺两条腿,样子让人觉得人非常可怜,过往的行人一般会停下来看一会儿,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硬币丢在哪个缸子里后,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走了,我注意到有的人看也不看,从那个乞丐身边走过,就好象不存在这个人似的。我摸了摸口袋,我的口袋一个铜板也没有,我也叹了一口气,心里说下次吧。

我傻呵呵看着那个不知名字的乞丐在不停的赚取人们的同情心,他前面的杠子里的铜板慢慢的多了起来,而在他的不远处跪着一个小女孩,我好奇的走过去一看,也是个乞丐,她与趴在地上的不同,她梳着一个长辫子,不是那种黑而亮的健康的色泽,而是那种缺乏营养有点枯黄的颜色。

从她的头发的光泽来看,她家可能很穷,她的脸色蜡黄,不能用可爱两个字去形容,用可怜两字比较确当,她的衣服很旧,上面有几个小补丁,衣服也不算太脏,与趴在地上的比起来,简直就是一尘不染了。她的前面放着一个缸子,缸子下面压着一张很大的纸,纸上的内容大起是家庭的困境的介绍,无非是自己的父母双亡,自己是个学生却没有学费读书,请求各位父老乡亲高抬贵手,献点爱心,本人终身不忘等语。

她的缸子里的硬币也不少,当然不能与趴在地上的那位相比,我一边看着,一边胡思乱想的,假如我是乞丐该怎么办才好,突然我的双眼被一双手蒙住了,我深深的吸一口气,一种淡淡的幽香钻进我的鼻孔里,只要我闻到那淡淡的幽香我就知道她是谁了,在医院的这段时间我们在一起,我们相互有了一定的了解,更重要的是相互喜欢,我对她的一颦一笑都有一种感同身受感觉,我能感受到她的欢乐,她的痛苦,现在我们真有点儿心灵相通了。

她的前胸贴着我的后背,她那酥软的胸部让我的心都醉,我在享受少女拥抱的快乐,我希望她一直这样抱下去,也去创造一个新的世界吉尼斯记录,那是一个少女双手蒙着少年的记录,要是那样我们就成的大名人了,我被我的想法逗乐了,禁不住笑了。夏雨忍不住的问,“你笑什么?”“我笑啊,我笑我被小黑猫的爪子蒙住了双眼,”我信口胡言的说道,同时我轻轻的拔开她的双手,转过身将她抱在怀里,“你想起了我们的过去?”夏雨睁着那双美丽的眼睛看着我,但我摇了要头,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她的忧伤;

“怎么找到我的”

“很简单这儿离饭店不远,一眼就能看到你啦,”

“哦,就怎么简单吗?”

“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你”她说道,

“不会吧,我又不是逃婚,我一个大男人还会丢了不成”

“好哇,你们一家人在吃饭时都欺负我,你现在也欺负我”她的灿烂的笑容一下子就没了,脸上布满的乌云,小嘴撅了起来,用乡下人一句话来说,可以挂一个油瓶了,我一下子被她给弄懵了,不知说什么才好,嘴张的大大的,却合不起来,两只手也不知放在什么地方好,她看到我的窘态,她又哈哈的笑笑起来,真是拨开乌云,又重见天日,那灿烂的笑容比桃花还要美丽,银铃般的笑声,引得来往行人驻足观看,也引来一场不大不小的麻烦。

“我逗你玩的”夏雨笑着说。

“小妹妹,你也逗我们几个哥们玩玩,包你爽,爽到家,比这个愣头小子强得多”

“小子,艳福不浅啊,抱着个小美人,也让哥们抱抱,”另一人说着,又伸手摸了摸我的脸,接着又伸手去摸夏雨的脸,夏雨吓得直往我怀里钻,连声说:“别,别这样”这反而更刺激了他们的淫欲,他们更加肆无忌惮,街上的行人纷纷逃离,那两个叫花子已经远远离开了,一种要保护女孩的豪情从心中升起,身体里的冷热二气直贯丹田,我顿时感到我浑身有无穷的力量,我冷静的看了眼前的形势,他们五个人醉醺醺的,其中一个人块头较大,其余的个头比我高半头,这些二流子醉鬼跟他们没有什么好说的。我把夏雨拉到身后,我大声一吼,

“不想死,就快滚”

“好小子想英雄……”我未等那个大块头把话说完,我一拳打在他的下巴上,他登登的退了五,六步还是为能站稳,跌坐在地上,其他四个人还未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就被我左一拳,右一拳的打趴在地上。

我把夏雨搂在怀里:“就凭你们这点能耐,也想泡……,还不快滚。”我突然觉得泡马子这词有损我和夏雨之间的纯洁的感情,就硬生生的把到口边的话咽了回去。尽管如此还是遭夏雨的白眼,那眼神似乎在问这话是你说的吗?……

我看到他们几个躺地上不动,我心里想快跑,我赶紧拉着夏雨就跑,我们远远的听到:“狗日的,有种的给我站住”这时候是三十六战计——走为上策。他们是醉鬼,头脑糊涂,被我偷袭成功,这时候不逃就会吃大亏。一旦他们酒醒了,我不一定打得过他们。

我和夏雨钻进小巷子,回头看了看那几个家伙没有追过来,才放下心来,这个小巷里的行人很少,两边是围墙,是个谈情说爱的好地方,不过今天我们没有这种心情,我们的好心情给五个醉鬼搅了。我现在还担心他们追过来呢。

夏雨是个女孩子,长时间的奔跑毕竟有点吃不消,气喘吁吁的,而我却不怎么感到吃力,我有点于心不忍,我对夏雨说“我背你吧,”

夏雨看了我一眼,放慢了脚步,“谢啦,我还行”

“要是晚上就好了”,嘴里忍不住说了出心里的话,这句话把夏雨逗乐了。

“你行吗,大色鬼,大白天想背着个大姑娘跑,没安好心”夏雨笑吟吟看着我。

“哎,好心被当成驴肝肺”我故意装出生气的样子。

“算我错了,”夏雨摇了摇我的手臂。“别生气嘛”

扑哧,我又笑了

我们继续手拉手向前走,现在我们不必慌慌张张跑了,而是慢慢的散步,我们走出了小巷子来到另一个街道,这条街道与医院所在的一条街不同,这街要冷清的多,人也没有那条街的人多。

“你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的”夏雨突然问我。

“我也不知道,真的”我茫然的答道。

“我也觉得你有的怪怪的,”

“是吗,我也有类似感觉,”

“早上,我感到你的手怪怪的,一只手发热,”夏雨又摸了摸我的双手,“哎,又正常了。”

“我也不清楚,我以前有这么怪吗?”

“没有啊,你以前是个聪明的小男孩,只是有点不求上进。”

“我很落后吗,我在那方面不求上进?”

“你总是说你是小人物,马马虎虎就行了。”

“是吗,那在我班上坏吗,调皮吗,”

“恩,有点儿,不太厉害,”

“我经常被老师批评吗,”

“这倒没有,你的成绩好,一好遮百丑吗”

“我经常与人打架吗,”

“不,不过他们不敢与你打架,”

“我有这么厉害吗”

“是的,从小学到初三,我们一直是同桌。”

“哦,是吗,我对你坏吗,我经常欺负你吗?”

“没有,你从不欺负我,你那是对我可好呢,”我发现她说这话时,脸红了,但洋溢着幸福的光彩。“可是,你都忘了,还有你说的誓言。”

“我说什么誓言,这誓言很重要吗?”我看着夏雨的眼睛问道。

“哎,你都忘了,我说出来有什么意思,”她神色黯然的说道。

“只要是我说过的,我就决不食言。”我双手捧着她的脸。我真诚的对她说。

“你说对我好一辈子的”

“我会的,不过要等我想起来,我才会去…”我认真的答道。大街上的人多,我没有勇气去拥抱和亲吻她,“我父母对你好吗”

“好呢,没有你们,我也考不上望鹤市高级中学,我不会的题目,你总是不厌其烦的帮我,”

“不会吧,你在抬举我吧,你这样抬举我,真让我开心。我考上了吗?”我笑着问。

“恩,你比我高十分呢,”夏雨开心的说,

“那我们又能在一起了?”

“恩,……”

我们就这么有说有笑的很快就走到了医院门口。在医院的门口,我要求夏雨不要把我打架的事情告诉我的父母,她答应了。当我们回到病房时,只有父母坐在里面等我们。长辈们也没有回医院,他们直接回家了。

父亲问我们上那儿去的,夏雨说我们去了超市,父亲也就没有追问,叫我准备一下,去接受检查,母亲心细如发,她不停的问夏雨这个哪个的,夏雨一一应付过去,始终没有说我打架的事。

我和夏雨手拉手跟在我的父母后面,我们来到门诊大楼,这里的人依然很多,我们爬上五楼的脑外科,三位专家在等我,其中有一位是我的主治医师。我被安排坐在一张椅子上,医生要求我精神放松,不要紧张,有一个年龄比较大一点的医师把我的父母和夏雨叫到另一房间,大概是问一些情况,是与我有关,一会儿父亲出来了,夏雨和母亲还没有出来。

我的主治医师王先生和另外一位李先生开始对我的智力进行测试,他先问一些数学问题,,如80+79=?这个问题我回答的比较轻松,至于乘除方面的题目简单的我可以心算,稍复杂的我就用笔在草稿纸画画,也就能算出来。很明显他对于我的运算能力还是满意的。

接着是考查我的物理知识的记忆情况和动手能力,他们在桌子上放了两节电池,两只灯泡,开关两个,电线好几根,要求我按照纸上的电路图将所给的东西连起来,我先认真的看了看电路图,我有在脑子里寻找这方面的知识,我终于想起来了,这是一个并路电路,然后我就按照并路电路的方法将整个电器连了起来。这难不倒我,这个实验我以前做过,我还能依稀记得。

化学知识也只考了简单的内容,碳在氧气中燃烧会生成什么?我先想起二氧化碳,等了一会儿我有想起了一氧化碳。两位主考大人认为我的理科知识还记得。

但他们不知我的文科知识记得怎样?他们拿出一篇文章给我读,那是朱自清先生的一篇散文,是简体字体,我在读的过程中有点结巴,不够流畅。英语是我在初三时学的一篇课文,我读的相当流利,这让两位专家多少有的意外。历史地理知识缺失较多,其实不是我忘了,而是现在的学校根本就不教,现在中考又不考历史,地理也不考,因此现在的中学生在这方面的知识是非常缺乏的,不知道本民族历史的他们会有民族自豪感吗?不知本国地理和世界地理就不知道我们这个国家在什么地方,这是我们的不幸。

这时候,夏雨和母亲从另一个房间走了出来,那位年龄较大的医师也走了出来,也来到我所在的房间,现在三位医师并排坐着,我坐在他们的对面,母亲和夏雨坐父亲旁边。接下来考什么我就不清楚了,那位老医师拿出一块红砖来,问我这有什么有用,我想也没想就答道,砌房子,这太简单了,我心里想着,老医师问有没有其他用途,还能做颜料不成,我反问道。老医师乐了,说我还有想象力。我心里说他们是把我当成三岁小孩。

接着老医师问我一些事情,主要是看我记忆力怎样。

“你最近做过什么事情吗?”

我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我还能做什么呢?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没做什么事。”

“你必须说实话,不要有过虑,你的父母希望得到你的真实的情况,这样我们也能为你进行治疗

我看了看父母和夏雨,他们都在鼓励我说实话,

“你最近打架了吗?你要说实话。”看来夏雨未能守住秘密。这个女孩不能到国家的保密局去,这一点秘密都守不住。

“我打了,他们五个人想对夏雨无理,我就动手打了他们。”

“你现在想起你的父母了吗?”

“没有,如果他们认为他们是我的父母,我要求做亲子鉴定。”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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